【原标题】热心理发手艺高,自己留着个“盖儿头”。
“我身穿一件白大褂,梳子剪子我手中拿,又会推来又会刮,我的手艺是理发。不管谁他都要找我,半年不理不象话……”这是电影《女理发师》中唱唱的歌。青年队里有一半是男生,别说半年,几个月下来就不象话了,黄河滩上又找不到剃头摊,是个难题。
我们下乡那时,正兴学习雷锋大做好事,共青团杭州市委赠送了几套理发工具,我们七小队也分到了一套。小队讨论时,决定由我学当发艺设计师,并且保管这套工具--推子、剪子、梳子和围布。我虽然从小就进理发馆,从镜子里观察理发师是怎样拾掇自己的脑袋的,但是却从来没有亲自操刀过,双胞胎中的老二自告奋勇地当了我的发艺模特儿。第一次使用那些玩意儿,手忙脚乱,把张总工的脑袋理成像个现代足球似的,白一块黑一块的。在大家的哄笑声中,我更手足无措了,这时在一旁的狗哥哥来救场了,给张总工理了个时髦的“板儿寸”。
狗哥哥是个能人,口琴吹得倍儿棒,胡琴在青年队可坐二席,主攻是三弦。理发也是无师自通,我不得不将整套理发设备毫无保留地移交了给他。这以后,狗哥哥名声大振,这不,连六小队的石高也来找他理发。 原标题倒是一道著名的世界难题,叫做“理发师悖论”说的是:当某村庄中一位理发师规定自己 “给并且只给本村庄中不给自己理发的人理发”时,他本人给还是不给自己理发?理发师的头该由谁来理。
狗哥哥以后也成了井下采煤工,与我一个采煤班组。在80年代,抽调到矿职工子弟学校当老师,过了几年我也在这个学校教了一年的初一数学,就是他带的我。现在他夫妇二人都在杭州一所省级重点高中任教,不时还与我在网上聊聊天。
石高家离我家不远,自小就相识,经常一起玩,他比我大,是五年一贯制的高中毕业生。到青年队后分配在食堂劳动,青年队百多号人吃的用的水,都是他挑来的。勤勤恳恳沉默寡言,有人把他比做电影《在烈火中永生》中的华子良。后来他不幸罹患严重的肺结核,早早的离开青年队回杭疗养,现在遇到,可能会相见不相识了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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