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里白条,好酷的一个网名!真有点夸张有点过分了!哈哈!买了张游泳月票,下了两次水就别伤了脚趾——呵呵,就是在室内游泳池也不敢兴风作浪的浪里白条!哈哈!
网名不熟,人却是熟得不能再熟了,在四矿时,我们共住一个窑洞,还有马尔和已故的小何。
读书时,他是二中航模队的,我是四中航海模型兴趣小组的,互相不认识,但说起彼此的教练和伙伴,还是很有天谈的。我的同桌也是搞空模的,我经常帮他削翼肋,对空模概况还是知道点皮毛的,但我远没有他那么执著。有次他逛街(音gai,这里指永宁县城)回来找到我,说永中有许多航模材料,还有2.5cc的内燃机,没人玩。老师说缺人辅导,他来约我一起去帮着搞起来。我没答应,在这只有偶然能见到羊皮筏子的地方去开展航海模型运动,天方夜谭了,这是蓝色经济与黄色经济的差别。他却为此事跑了好几次,也没成果,因为马上学校乱了,停课闹革命了。
有了做航模的底子,他自学成才当起了木匠。回忆起学生年代坐的课桌椅,那种开会去可以背的椅子,突然心血来潮,要仿制一张。我们窑洞里几个人每天升井时都带几块木板上来,我帮着粗加工,几天后成功了,大家都很喜欢。条儿调到自治区体委后,这张椅子成了杭州侉子争夺的对象,有次我碰到两位各不相让,忍不住说:按理,条儿走了应该归我才是,粗刨都是我完成的。这张课椅相信还在,就不知在谁手里。
让我记恨至今的是有一年他探亲归来,派头挺大的发了个电报给我,叫我到大蹬沟去接他。那是个黑风天,在这里我无法形容:经历过的都忘不了,没经历过的,任我怎么形容都难以想象,冷极了,蹦啊跳啊都无济于事。最气人的还是接了个空,他老人家推迟了一天,来不及通知我了,第二天风和日丽了,他才回来。
条儿很倔,木匠都很犟的吧,认死理,不肯轻易服输,与他谈天搞不好就要争论起来。心很善,有时候会觉得好像与他那魁伟的身胚配不起来。
煤矿里看我们都只是合格的采煤工,当其它地方发现人才要调走时,又当了宝贝不肯放了。条儿调走矿山也费了不少劲,临走时还拉了个航模队来矿山表演,当飞机模型在天空中拉出道道彩烟时,整个矿山都震动了,杭州侉子里还真有人才啊!
秋水说起折断的翅膀,说到当时有人说:“这小子要是飞机做好了说不定一溜烟飞到苏修去”时,由之插嘴说肯定是古朱这帮小子说的。我赶紧辩解,不是我说的,也不像是通桥老乡说的,说这话的很有可能就是我们这帮。
条儿还是幸福的,他的孜孜不倦的追求,他的不顾一切的努力,最终还是园了他的梦,虽然这中间多了多少不应该有的波折。
祝福条儿现在的浪里白条,永永远远的心想事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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