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许是还在正月里,兴许是今天的小雨夹雪阻挡了人们的外出计划,打算要花两小时的行程,不到1小时就完成了。受到老船长的误导,我跑到了于谦祠那儿。时间还早,景区似乎还没苏醒过来,连个问路的人也难找。这时,有辆电动车停了下来,骑车的是位老汉,带着头盔,穿着雨披,看了我一眼,问道:“你是王维铮”?我一愣,现在路上遇到认识我的人也不在少数,不过总是叫我古朱的多,喊我实名的稀少。那人除下头盔,我还是没认出来这是谁。
北全二队、四队的侉子,约定今天聚会,特意邀请了雁南飞和我去参乎。听着名字都是些熟人,但相隔了40多年,总有些相见不相识之感,当时做伴时都是些娃娃,现在都成皓首老汉了,不胜感叹!
那人把我领到聚会场所安顿好,又匆匆下楼去招呼其他人去了。这时,我闪光的记忆力开始发挥了,等他再上来时,我指着他说:“你,爬过保俶塔”!那是动乱年代,一切都没了章法,不知是哪个兴起了爬保俶塔的游戏。保俶塔是个实心砖塔,为了平时维护和节日安装彩灯的方便,在一边设有铁梯,但是二层以下是没有的,需要跟蜘蛛侠一样攀爬上去。爬保俶塔都是一些“朝朝伢儿”玩的,相比之下,我们那时已大了几岁,据我所知,在我们杭州侉子中,爬上这塔铁刹的就他一人,我们把他当成英雄看待。几十年过去了,他还是个佼佼者,长跑、冬泳,心态一点不老。
荒漠孤驼也是个老熟人,模样没啥大变。老船长以前没啥交往,通过情系宁夏川栏目,也成了老熟人。巧的是,两人的夫人都是银川人,荒漠孤驼的夫人还赶早给我们做了一个凉拌粉条子,原汁原味,尝到了西北风味,“以后给你们炸油饼子”。
老友相聚少不得喝点酒,孤漠荒驼称之为欢伯。本人这几天牙不好,吃食有点不正常,不想这也影响到了喝酒,喝了点酒,觉得有点感觉,回到家倒头便睡。醒来一想不对,还得敲打几字,不然对不住这些老友们。写了点上网一看,雁南飞、荒漠孤驼都已有介绍在先,也就不敢再班门弄斧了,谢谢原北全二队、四队的朋友们!新年快乐,永远快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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