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的中餐,一位初中的同班同学拉我坐在了一起。我们两人姓名只差了一个字,读书时,每来一个新老师总会问一声“你们两个可是姊妹俩”?可同班三年,又一起到了宁夏,一同在农场青年队里插队落户,像这样并排坐在一起还是第一次。谈起了同学时的事,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,说没记得我作文有什么突出表现,写得有怎么好,而她的作文却屡屡当做范文在课堂里朗读,到了现在怎么这么会写啦。这个问题不光在同学中有人问,农场青年队的人也在问,连我自己也搞不明白。正好李忠民过来,我一把拉住他向老同学介绍:“就是他的鼓励和推荐,我才有勇气写下去的”。
老同学家里有事,提前告辞了。走了几步,又回过头来,叮嘱我说,新年了多写写,我们喜欢看。
我觉得人活着就是为了多听几句赞扬的,绝对没有为了挨骂而赖在世上的。听着老同学的话,感到暖洋洋的。
我从小也喜欢唱歌,小学时就去报考过合唱团。那时候,杭州佑圣观路小学的小伙伴合唱团和大关小学民乐队都是上名堂的,经常要给来杭州的中央领导和外国来宾演出,与苏联老大哥联欢。参加合唱团把关很严,要政审。我被明确告知不适宜报名。
书生老去机会方来,这机会来得也太晚了点。现在我每天起床,就像拳击师走向拳击擂台一样,先要装上牙套。这不光为了啃为了咬为了咀嚼,还为了说话为了美观。没带牙套,在应该出现动人酒窝的部位,会呈现出吓人的深坑,现在的容貌,全凭着假牙撑着呢。歌,哼哼还是可以的,绝对不敢放声的唱,道理很简单,拳击师到了擂台上,连话都不多说了。
合唱团里能人多,搞个联欢,张口便来,载歌载舞,不亦热闹。那天的联欢,是在饭店的餐厅里举行的,囿于场地,大家伙儿玩的不够尽兴。几个热心肠的朋友聚在一起商议,在新春时期,设法找个正规点的场所,拉上我们的音响,搞一次新春联欢。届时,侉子中会唱的会舞的会打拳的,吹拉弹唱全都叫上,热热闹闹地欢聚一堂,为我们的相识相伴放声歌唱!
期待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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