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口迁回杭州后,参加了一次社区组织的体检。十几年没体检了。这次体检发现血糖偏高。医生规劝我要注意饮食加强锻炼,下午想起来了,骑了个自行车出门遛弯。一出门发现忘带手机了,骑行兴趣顿减,匆匆回到家急急打开手机,不想看到的竟是一条噩耗:我们的好朋友张成寿在爬山途中心脏病骤发告别人世!。 不敢相信,看看发微信的是幸运,看来那是确凿的了。
张成寿笑嘻嘻的形象马上映现在我脑中,远远看见小区走来一个老汉,衣着姿态像极了张成寿,我顿时觉得一阵恍惚。真的不敢相信,就这样永别了吗!
成寿是胜利陆坊的,后来在石炭井三矿工作,我与他并不太熟。那次在银川搞副业,在电信队一起当临时农民工,修建石炭井至白芨芨沟的电信线路,他似乎也在其中,记不确切了。
真正与他相互熟识,算起来也没几年工夫。
侉子想弄个合唱团,苦于找不到窝窝子,品寒发挥余热,在她曾供职的社区学校联系到了教室,还配有钢琴。我听说后有点感动,正好塞上吟踪出了一套新书,委托我代赠,遂找了个他们的活动日去送书。我到那儿时,合唱团已开课了,不想去打搅,找了边上一个空教室等候。一进门,见到一个汉子在逗弄孙子,那就是张成寿。原来他就是品寒的爱人,品寒成了合唱团的后勤,他就成了后勤的后勤——开车接送,照管孙子。
有一次,石灵设家宴招待几位好友,我与成寿夫妇都在其列。席间,他与我谈起了我们都是石炭井矿务局的,他说我们矿工要多加联络,并邀请我上他家参加三矿朋友的聚会,议一下怎么加强联络的事。很遗憾,那次因为与我们四矿哥们聚会时间上冲突了,我爽约没去。最近翻看在矿工中反响很大的《走向石炭井》,发现就是在那次喝酒后动笔写的。
2012年,我们曾在石炭井煤矿里工作过的老矿工,组成了回访团,重访宁夏煤矿.我与他们夫妇俩都是其中成员,我们见面的机会多了起来。成寿是个很阳光也很低调的人,报道这次活动的图片中,很难寻觅到他的踪影。在大武口洗煤厂参观时,我俩走到了一起,他告诉我,他的心脏安装了支架。四矿的童区长也装了支架,于是他俩就发病求医手术术后保养交流起来。我很赞同张成寿对生命的理解,对生与死这个问题,还是应该积极向上的。
我知道人固有一死,这样的突然,令人难以接受!
我因时间上的冲突,没能去送成寿的最后一程,听伙伴们说,他的追悼会开得很隆重。
成寿已乘鹤仙去,我们还得活下去,诸位兄弟姐妹,大家保重!
望品寒节哀自重,想开点。轰然倒下,对于倒下者来说,是个好事,少受多少折磨和痛苦。我相信,成寿一直到死,都是在高高兴兴中。
张成寿朋友安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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